这是一个子博
只吃鸣佐
鸣佐心头血

【鸣佐】可期(一)

⚠🚫辣鸡文笔,辣鸡阴谋,辣鸡打斗,流水账警告

⚠🚫平行世界,一切OOC都是平行世界的锅(滑稽)

⚠🚫魔改火影,相似的经历,不一样的结局


(一)

这只是木叶平凡的一天。

太阳躲在厚重的云层后看不见身影,清晨的薄雾漂浮着迟迟不肯散去,早起的鸟儿被草叶上的露珠晃花了眼,忍不住蹦跳着过去啄上一口,咂咂嘴儿却品不出什么味道来又失望地飞走。人们还没有从好梦中醒来,整个木叶依然是一派宁静祥和,在一片白花花的雾气中看不清全貌。

一个快速奔跑的小小身影不经意间将雾气撕开一道口子,露出了点街道的样貌。他黑色的发尖随着跑动上下跳跃着,身上挎着的小包里,便当盒发出“哐当哐当”的声响,在寂静的街道里久久回荡。路过一条街口的时候,一位早起的老奶奶正拿着扫帚打扫着卫生,见着他来,和蔼笑着问好:“小佐助,上学去了?”小佐助在老奶奶跟前停下,礼貌地向她鞠一躬,回答说:“今天放假,是去修炼!”老奶奶摸出兜里一颗红得发亮的果子,笑道:“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呢!今日份的番茄,要加油哦!”佐助收下那颗番茄,答得响亮:“我会的!”很快他就跑开了,穿过重重街道,终于停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府邸门口,看门牌写着“火影府”。

佐助在门口等了一会儿,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,朝里喊道:“鸣人,快点!”

很快二楼窗户探出鸣人那颗金黄色的脑袋,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道:“再等我五分钟!”

佐助见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忍不住骂他:“你个白痴,我就知道你还没起!”

听到“白痴”二字,鸣人立即像是猫被踩到尾巴一般跳起来道:“混蛋佐助!寿星最大啊我说,今天不准骂我白痴!我去洗漱了!”

原来今天是鸣人的七岁生日,几天前佐助就被鸣人各种烦,说想要在生日那天和佐助一起度过,希望佐助早点来叫他一起出门。于是佐助一早就激动地醒了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激动个什么劲。

鸣人果然很快就收拾好出现在门口,只是头上顶着个包,嘴里叼着半片面包,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奶渍,挎包斜斜挎在腰侧拉链都还没拉。

“噗哈哈——”看着鸣人这狼狈的好似刚经历过抢劫的模样,佐助实在没忍住爆笑出声。

见他笑得欢,鸣人忍不住摸摸头上还未消下去的包,嘟囔道:“还不是你催我,都说寿星最大了老妈还是给了我一拳头,你还好意思笑啊我说……”

“对不起,”佐助笑也笑够了,正色道,“实在忍不住。那我们走吧?”

鸣人立即换上了标志性的笑脸,元气满满地道:“出发!”

周末的训练场几乎没什么人,两人比完手里剑比苦无,比完爬树比拳脚,最后都累趴在地上,手里剑苦无散落各处,还没等气喘匀,又争抢起便当里的食物来,当然,只是鸣人单方面地非要吃佐助的小排,而佐助坚决不让,最后还是在鸣人屡试不爽的泪眼攻击下妥协。

吃饱喝足,鸣人提议下午不修炼去玩,佐助心里一边默念“寿星最大”一边点头同意。于是两人从村头窜到村尾,又从东面跑到西面,最后在远离住区的小河边打起了水漂。

看着正认真比划着动作准备扔出石子的佐助,鸣人突然计上心头,蹲下身舀了一捧水猛地往佐助身上泼去。佐助手里的石子刚刚飞出,在河面跳跃了三下才沉入水面,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比鸣人丢得更远,就被浇了个透心凉,当下大怒,趁着鸣人哈哈笑对着那可恶的脸就是一片水花。鸣人立即反应过来,两人你来我往在河边打起了水仗,衣服裤子湿光了也不罢休,直打到日落西山俩人精疲力竭,这才双双倒在一块岩石上休息。

等到气喘匀了,鸣人拉起佐助:“走吧我说,去我家吃晚饭。”

日暮的火烧云像是要把整片天空都点燃,夕阳的余晖下小小的两个身影你追我赶玩起了踩影子游戏,一路打闹着蹦跳着,没有人注意到黄昏时分街道不同寻常的荒凉。

“混蛋老爸!还不回来,老妈也是,说好的陪我过生日呢我说!”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8,鸣人已经和佐助在餐桌前对视了两个小时,却仍不见父母回来,忍不住一拍桌子怒道。

佐助看了眼时钟,起身致歉:“鸣人,虽然很抱歉,但是我得回去了,你知道,太晚的话会被父亲责罚。”

鸣人送他到家门口,分别时突然有点不舍,急忙对将要离开的佐助道:“佐助,明天学校见!”

佐助淡淡笑着点点头,走了几步,又停下来,转身对着那个还在门口张望着的小小橙黄身影喊道:“鸣人——生日快乐!”

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处,鸣人才收回自己的目光,一边抱怨着老爸老妈还不回来一边进了屋。

 

月上中天,木叶医院里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了,一位医生走到两眼通红的鸣人面前,将两张表交到了他手上。表上明明都是认识的字,连在一起时鸣人却突然理解不了那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死亡确认通知书?他那无所不能的火影老爸怎么可能会死?他那发起火来连老爸都怕的老妈怎么可能会死?别开玩笑了!就算是生日玩笑也太过分了吧!

手术室里推出两张床,水门和玖辛奈安静地躺在上面,就像睡着了一样,只是他们浑身是血,心口处是被利器贯穿的洞口。鸣人一把扔掉手里的纸张,推开那名医生跑到水门和玖辛奈身边,握着他们一人一只手,终于是放声大哭起来。

一夜之间,火影夫妇离奇死亡一事还没平息,宇智波一族离奇灭族事件又起,在全忍界刮起了轩然大波。木叶方面表示还未查到凶手的任何线索,但一定会拼尽全力彻查。国不可一日无主,村不可一日无村长,三代火影早已退休隐居,千手的孙女和自来也都是行踪无定之人,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,放眼村内,实力和名望并存的人选竟只剩下两名:志村团藏和旗木卡卡西。经过长老和顾问团的表决,最终确定志村团藏为新一任火影。新火影一上任,就以雷霆手段整治了火影的直属暗部,新扩充了一支他暗自培养的队伍“根”接替暗部的部分工作。前任火影的葬礼也在团藏的策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忍界各地来木叶吊唁的人很多,但在“根”和暗部的监视下没有出过一点乱子。

四代火影的葬礼刚结束没几日,五代火影的就任大典就如火如荼地召开了。在一片锣鼓喧天的嘈杂中,似乎那个和善帅气、英明神勇的四代火影,就这么被人们抛在了脑后。

鸣人呆呆地坐在火影颜山上,俯瞰着村里的热闹,捏紧了拳头。前几天听到宇智波被灭族的消息时,他发了疯一般翻遍木叶的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佐助,那天他仿佛流干了自己的眼泪,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变强,强到再也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他的珍视之物。

身后一声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响让鸣人收回了目光,转而看向身后,来人也不隐藏,直直向鸣人走来。

那人黑发柔顺地搭在耳侧,一双黑色的眼睛正注视着鸣人,眼里翻涌的是鸣人看不懂的情绪,他的身子躲在黑色的斗篷中,只一双脚穿着忍鞋露出后跟和一排脚趾。

“才藏大叔,你来啦?”见是来人,鸣人又转回头去。

才藏走到鸣人身边,见鸣人正望着村里的人声鼎沸,轻轻皱了皱眉,回道:“见你一直没回,我就猜你在这里。”

鸣人笑了一声,转头对才藏说:“大叔,你看他们,前几天还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站在我老爸的墓前,今天人人就挂上了笑脸,多可笑!”

才藏没有立即接话,他把右手轻轻搭在鸣人的肩上,这才开口:“鸣人,人没有经历过同样的痛苦是不会感同身受的。总有一天人们只能通过火影颜岩才能短暂回想起四代夫妇,但只要你一直思念着他们,他们就会永远活在你心里。”

“那大叔呢?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吗?”

“回去吧,菜都凉了。”才藏避而不答,转身离开,鸣人默默跟在他身后,也不再言语。

鸣人第一次见到才藏那天,正是他找遍了佐助的那天。他精疲力竭垂头丧气回到家,就在门口发现了这个行装可疑的大叔。大叔说他叫才藏,在外云游被人骗了钱财,走投无路敲了很多人家的门,没人愿意暂时收留他,鸣人家是他最后的希望。鸣人没由来地相信他的话,收留了他并表示随便他住多久,大叔为表感谢,承诺帮助鸣人修炼,并为鸣人做好三餐。说来也奇怪,才藏白日总是看不见身影,但饭点时分却能准时回来为鸣人准备好饭菜,每晚也准时带鸣人到训练场修炼。

大叔神通广大,连鸣人体内有九尾以及九尾的脾性都一清二楚,这几日鸣人在才藏的帮助下已经渐渐地能和九尾进行交流。大叔有个奇特的习惯,就是做什么事都只用右手,有时还要鸣人提醒他,他才恍然发现一般使用自己的左手。但这更加使鸣人对他单手就能结印之事打心底里崇拜,每日跟着他极其认真地进行修炼。

六年不知不觉从指缝中溜走,才藏没说要走,鸣人也没问他为何要留。在才藏的指导下鸣人进步神速,十三岁成功拿到了中忍头衔,当年的小屁孩如今成了阳光少年,走在路上已经不时有女孩子对着他悄悄红脸。

刚刚和队友分别,鸣人分化出两只橙色的查克拉手像猴一般在林间穿梭,虽然早年的时候因为九尾闹脾气没少尾兽化,但每次都能被才藏压制下他的发狂,而近来他对九尾查克拉运用得越发熟练,和九尾的关系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,即便那只狐狸脸皮薄死不承认,但仍然乖乖贡献出查克拉供鸣人使用。

鸣人正寻思着晚上和才藏一起去吃一乐拉面,突然嗅到空气中一丝血腥气。他循着气味追去查看,一名黑衣少年躺在血泊中,已经失去了意识。看他戴着一支绘有猫脸的面具,脖上缠着木叶的护额,想来是木叶的暗部。鸣人走近去探,还有鼻息!急忙将那暗部少年背起,几个跳跃就看见了木叶的大门。那少年突然醒过来,一把勒住鸣人的脖子,鸣人不得不停下和少年扭打到一起,几个回合后少年将鸣人按在地上,久久地注视着鸣人的脸,再无动作。

“喂,我说啊我说,我是木叶忍者,”鸣人伸手指着自己额头的护额,“你受伤了,我背你去医院。”

听见鸣人的声音,骑在鸣人身上卡住他脖子的暗部少年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放开他,但很快他就意识模糊起来。“不去……医院……”他竭力吐出昏迷前最后一句话,也不知鸣人有没有听清。

少年清瘦的身躯压在鸣人身上,胸腔里有力的心跳透过皮肉一下又一下打进鸣人的心里,黄昏的余光打在他漆黑的发尖上,让鸣人有一瞬的恍惚,鬼使神差地,鸣人颤抖着伸出一只手,轻轻解开面具的绳子,另一只手慢慢取下面具,一阵风吹来,少年脑后桀骜翘起的头发迎风而动。随着鸣人揭开面具,少年隐藏在面具下的最后一丝容颜终于显露出来,他眉头紧皱,双眼紧闭,鼻头渗着汗,嘴角还挂着血。但鸣人知道,那双眼有多好看,盛满了夏夜的星空,那张嘴吐出的话有多毒舌,就有多温柔。

扔下面具,鸣人收紧双臂把少年锁进自己怀里,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。六年了,他终于找到了,他失散多年的珍宝。

“佐助——”

不再耽误时间,鸣人抱起佐助捡起面具,直奔家里而去。

才藏正在厨房张罗晚饭,听见鸣人开门的声音便拿着汤勺出来叮嘱鸣人洗手准备开饭,话还没出口,见鸣人怀里抱着个血人,再见到那孩子的脸,才藏一下愣在了原地。

“大叔,别管饭了我说,你快来看看他!”鸣人将人轻轻放在沙发上,几步走到才藏面前放下他手中的汤勺就把人带到佐助跟前。

“怎么不去医院?”才藏一边检查起佐助的伤势,一边问。

鸣人急忙回答:“他不愿意去,反正你什么都会,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对不对?”

才藏无奈点点头,手上泛起绿色查克拉。其实他不经常用医疗忍术,也没有专门学过,但基本的治疗还是做得到的。佐助只是腹部被划了一刀,出血过多而昏迷,他有信心治愈伤口,不过这孩子还有旧伤,看来每次都没有好好地接受治疗。

绿光暗下去后,鸣人急忙开口:“他怎么样了?严重吗?”

才藏摇摇头:“无碍,休息几天便好。”

鸣人这才松了口气,急忙跑到浴室,放好热水将佐助抱进去,细心地避开伤口为他擦拭了身上的血迹,再换上自己干净的睡衣,又轻轻抱起他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,最后为他掖好被子。完成这一切之后,他才发现自己身上也都是血迹,准备进到浴室洗洗。

“鸣人,”才藏叫住了他,“他是你什么人,为什么对他如此上心?”

鸣人在浴室门口停下,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,郑重地道:“他是我最重要的人,是我拼了命也要守护的存在。”
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才藏像是定在原地一样,久久凝视着那个方向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很久之后,他才叹了口气,去到厨房将冷掉的菜重新热一热。

佐助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清晨。鸣人两天的休假期都用来照顾佐助,今天必须去领任务。此时他刚刚着装完毕,就从镜子里看见佐助坐了起来。鸣人急忙走过去关心道:“醒了?感觉好点没?饿不饿?”

佐助点点头,又摇摇头,肚子适时地“咕”了一声。

鸣人笑笑,去厨房盛了碗粥,见左右没人,知道才藏已经出门,轻轻吹着还有些烫的粥递到佐助跟前。佐助小声道:“谢谢你,鸣人。”

鸣人双手搭在后脑勺,笑眯了眼:“嗯嗯!这个恩你可要好好记住啊我说,哪天是要你还的,小佐助哟!”

佐助瘪瘪嘴:“白痴鸣人。”

“你说什么!混蛋佐助!”

“说你白痴!白痴白痴!”

“刚好就想打架了吗?大爷我奉陪到底!”

“打就打!谁怕谁!”

佐助捋起袖子就准备开干,鸣人却忽然笑起来。

“你笑什么?”用脚尖轻轻踢了下那笑得直不起腰的白痴,佐助不解地问。

鸣人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,做了个深呼吸,这才慢慢开口:“你不觉得,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吗?”

佐助一愣,也不禁笑了一下:“是呀,真好啊,那个时候。”

“所以,”鸣人搬张小板凳坐在床前,继续道,“说说呗,怎么去了暗部?”

佐助放下粥碗,深吸一口气,思绪像是飘到了很远很远,穿越时空,回到了噩梦开始的那一天。

那天佐助离开鸣人家后心里老是发毛,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。宇智波一族被安置在村子的边缘地带,而火影府在村子的中心,因此佐助就算跑得再快,也还是花了些时间才跑到族地的门口。出人意料的是门口挤满了人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恶心刺鼻的味道。

有人看见佐助,指指点点地议论起他来,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。他急忙跑过去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下卡住了脚步,前边不远处躺着一个人,殷红的鲜血在她身侧形成一滩奇怪的形状,瘦骨嶙峋的手徒然地伸向空中,像是想要抓住什么,可她已经没有办法抓住任何东西了。

佐助感觉脚像是灌了千斤重,一步也走不动,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笑着和他打招呼的婆婆,晚上就僵硬地躺在地上,再也不能呼唤他的名字。他突然“哇”地大叫一声,飞一般的往族地内部跑去,一路上血迹尸体到处都是,他已经顾不得分辨他们谁是谁了,他只想快点,快点回家,快点躲进妈妈的怀抱,好好地睡上一觉,明天醒来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
接近家门的时候,佐助已经敏锐地发现家里并没有一点光亮,颤抖着推开房门,他松了一口气,爸爸妈妈好好地跪坐在餐桌旁,虽然夜色中看不清他们的脸。佐助大叫着“妈妈”飞扑到美琴怀里,还没来得及庆幸,他僵住了,手心里美琴的手臂,是冰凉的。

“妈妈?”佐助尝试着叫了一声,没有人回应,他急忙去探美琴的鼻息,后不可置信地缩回了自己的手,又赶紧去探富岳的,然后他发了疯一般摇晃起美琴,口里喃喃着“妈妈,快点醒过来……”平日里总温柔地包容他的一切的母亲,此刻却漠然地不给他一丝回应。他终于“爸爸”、“妈妈”叫着嚎啕大哭起来。

门口这时传来了细微的响动,佐助抽噎着把自己缩进角落,那人悄声进了屋子,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,是鼬!佐助一喜,从角落里钻出来,哭着向他跑去。

“别过来,佐助!我身上脏,都是血。”鼬一句话止住了佐助向他来的脚步。

佐助不解地看着他,轻声唤他:“哥哥?”

鼬看着佐助,轻笑一声说:“亲手杀掉父母这种事,佐助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哦!啊,不小心说出来了,那就让你看看吧,看看我是怎么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杀掉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佐助不敢相信眼前说出恶魔之语的人是自己的哥哥,不甘心地问。

鼬没有回答,只一步步接近佐助,月色下一对红瞳泛着嗜血的光,勾玉轮转变幻之后,佐助跌入了一片血色中,他看见毫无防备的族人被毫不留情地刺穿,那个杀人狂魔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过。在族人全死在自己眼前,以及从前温柔的哥哥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的打击之下,佐助尖叫着昏迷了过去,闭上眼之前,他好像看见鼬又在说着什么“原谅我”。

醒来后佐助听说火影夫妇离世的消息,当即就想去找鸣人,但这时一个人来到他跟前,对他说想要复仇,就跟他走,那个人就是新任火影团藏。于是佐助加入了暗部,进行了三年惨无人道的训练,复仇的信念支撑着他活到最后,成为暗部的一名正式成员。任务之余,佐助也会偷偷去看鸣人,暗部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所以佐助每每都只远远地看着鸣人,那家伙是下忍了,虽然浑身是伤,但还是笑得灿烂,那家伙体内住着一只尾兽,橙色的查克拉看上去很是温暖,那家伙当上中忍了,进步这么快,自己也要更加努力才行……

佐助从回忆里回神,发现鸣人还在盯着他,叹口气道:“我有个必须要杀的人,团藏招揽我进暗部,他能给我力量。”

佐助起身,拍拍鸣人的肩,边往外走边说道:“走吧,你不是有任务吗?我也该走了,谢谢你的照顾。”

鸣人站起来,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问:“你还会来找我吗?或者我去找你?”

佐助脚步不停,打开大门缓缓道:“等我杀了那个男人,或许会来找你吧。”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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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学生文笔,辛苦看到这里的大家了。

就当看个乐,只是想与大家分享脑洞,再次感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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